kùn shòu sī dòu
義參「困獸猶鬥」。見「困獸猶鬥」條。
此處所列為「困獸猶鬥」之典源,提供參考。◎1《左傳.宣公十二年》秋,晉師歸,桓子請死,晉侯欲許之。士貞子諫曰:「不可。城濮之役1>,晉師三日穀2>,文公3>猶有憂色。左右曰:『有喜而憂,如有憂而喜乎?』公曰:『得臣4>猶在,憂未歇5>也。困獸猶鬥,況國相6>乎!』及楚7>殺子玉,公喜而後可知也。曰:『莫余毒也已。』是晉再克而楚再敗也。楚是以再世不競。今天或者大警晉也,而又殺林父以重楚勝,其無乃久不競乎?林父之事君也,進思盡忠,退思補過,社稷之衛也,若之何殺之?夫其敗也,如日月之食焉,何損於明?」晉侯使復其位。〔注解〕(1)城濮之役:春秋時晉文公率諸國之兵與楚人戰於此,楚師敗績,文公遂為春秋五霸之一。(2)三日穀:晉國軍隊已經吃了楚國三天的存糧,意謂晉軍已打敗楚軍。(3)文公:春秋晉國之君,姓姬,名重耳(西元前697∼前628),獻公次子,太子申生之弟。獻公嬖驪姬,殺申生,重耳奔狄。公任用狐偃、趙衰諸賢,納周襄王,救宋破楚,繼齊桓公為諸侯盟主,成為五霸之一,諡文。(4)得臣:春秋楚國大將成得臣(?∼西元前632),即子玉,性剛,治軍嚴,官至令尹。楚成王三十九年,率軍圍宋。次年,晉攻楚之盟國衛、曹以援宋。成王命撤宋圍,子玉違君命與晉軍戰,大敗於城濮,受責自殺。(5)歇:停止。(6)國相:國家宰相。此指楚國令尹成得臣。(7)楚:國名。周成王封熊繹於楚,春秋時稱王,為戰國七雄之一。領有今湖南、湖北、安徽、浙江及河南南部,後為秦所滅。◎2《左傳.定公四年》十一月庚午,二師陳于柏舉。闔廬之弟夫王晨請於闔廬曰:「楚瓦不仁,其臣莫有死志。先伐之,其卒必奔,而後大師繼之,必克。」弗許。夫王曰:「所謂『臣義而行,不待命』者,其此之謂也。今日我死,楚可入也。」以其屬五千先擊子常之卒。子常之卒奔,楚師亂,吳師大敗之。子常奔鄭,史皇以其乘廣死。吳從楚師,及清發,將擊之。夫王曰:「困獸猶鬥,況人乎?若知不免而致死,必敗我。若使先濟者知免,後者慕之,蔑有鬥心矣。半濟而後可擊也。」從之,又敗之。楚人為食,吳人及之,奔。食而從之,敗諸雍澨。五戰,及郢。
此處所列為「困獸猶鬥」之典故說明,提供參考。魯宣公十二年秋天,晉楚交戰,晉敗回到了國內,將軍荀林父(桓子)因而請求死罪,晉景公打算答應他。士貞子勸諫說:「不可以。以前城濮一戰,晉軍勝利後已經吃了三天楚軍留下的糧食,但晉文公還是面有憂色。左右隨從說:『有了喜事卻憂愁,難道有了憂愁的事才高興嗎?』文公說:『楚國大將得臣還在,憂愁還不能結束。一頭被圍困的野獸,尚且還要作最後的搏鬥,何況是一國的宰相!』等到得臣受責而死後,文公才表現出高興的樣子。因為這是晉國的再次勝利,並且是楚國的再次失敗,以致楚國歷經兩代君主都不能強盛。如今晉國戰敗,或許是上天要警戒晉國,但若殺了荀林父,便等於楚國再勝利一次,恐怕晉國也無法長久強盛吧!荀林父事奉國君,進則想要竭盡忠誠,退則想要彌補過失,是國家的忠誠衛士,怎能殺他呢?他的戰敗,就如同日蝕月蝕般,哪裡會損害他的光明?」景公於是讓荀林父恢復官職。典源又見《左傳.定公四年》。內容則是表述吳、楚二國對峙於柏舉,吳國的夫王進攻楚軍,大敗楚軍。繼續追趕楚軍至清發時,打算再發動攻擊。夫王認為受困的野獸尚且還要搏鬥,何況是人?如果楚軍覺悟既然不能免於死而一起奮戰,屆時必然會打敗吳國。因此,不妨讓先渡河的人感覺可以逃脫,跟隨在後面的人因羨慕他們,也會沒有了鬥志,所以要等楚軍渡河至一半時,才發動攻擊。果然,又再次打敗了楚軍。此處《左傳》原文也用到「困獸猶鬥」一語。後來「困獸猶鬥」被用來比喻身處絕境,仍然奮力抵抗。
01.《宋書.卷六四.何承天列傳》:「復奇兵深入,殺敵破軍,苟陵患未盡,則困獸思鬥,報復之役,將遂無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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